白兔奶糖啵´꒳`🎐

爱一天,认真一天

乐以忘忧,至死不渝(小长篇)

杀手vs情伤少女

有着最温柔内心的职业杀手遇上了被感情抛弃的少女

发这篇是因为在文稿中看到了曾经写的文章

可能会分成两到三章











幽谧的私人住宅区排着一辆辆的警车,周围的业主都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兴致勃勃的探究这难的一见的喧闹。


乐渝靠在露天阳台的栏杆上,十月刚刚有入秋的痕迹,薄软的羊绒外套罩着吊带裙,锅子里煮着温热的牛奶,奶香混着凛冽的寒风滑过裸露的皮肤。


乐渝只是看着,面无表情,仿佛这些都与她无关,攒动的人头,统一的警服,在乐渝眼里不过是毫无意义的画面。


突然为首的男人向这个方向看过来,眼波流转。


乐渝冷笑一下,转身进入房间。


对他,曾经给予无限爱意的人如今只剩一地廉价。




锅里的牛奶咕咕的冒着泡,不知道煮了多久,也无所谓多久。乐渝用长勺搅着液体,免得牛奶粘底,要多洗一遍锅。


身体传来寒意,熟悉的触感贴住脖颈,冰凉的刀刃抵住细嫩的皮肤,黏稠的液体滴落在奶锅里绽开一朵殷红的花。


乐渝抬手握住锅柄,一回生二回熟,乐渝不害怕,甚至还在回想自己哪扇窗没关紧,让他溜了进来。


温热的血沿着她的肩颈滑入领口“你流血了。”乐渝没感受到肌肤切骨的疼痛,这样的流血量应该属于男生的伤口。


“别动。”始作俑者钳制着怀里的女人,她没有颤抖,甚至微微低头迎向匕首,月光照映她脸上的阴影,清冷孤傲。


“牛奶脏了,我要倒掉。”不断滴落的血把一锅牛奶染成了深粉,溢出腥味,让乐渝想起山谷里的场景,胃里翻江倒海,身体不自主的向前倒。


男人一把把她捞回怀里,压在自己的胸膛,冷冷开口。


“你有病?”


还没等到乐渝回答,过道处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警察,循例…”话音未落就被严厉的呵斥打断,转而温柔的叩门“乐渝?”


熟悉的声音让乐渝回过神,眼里涌上厌恶的情绪。


“乐渝,这里发生了命案,警察…呃…你还好吗?”


乐渝可以感受到杀手收紧的胳膊,带她匿入暗角,她推了推他的手臂,示意他放轻松。


“很好。”


“乐渝,凶手往…”往她的方向跑了,林彦俊担心她的安全。


“林先生,你一直都喜欢这样不合时宜的关心吗?”乐渝打断男人说话,


“乐渝…”


“滚”




门口渐渐安静下来,没有任何威胁后,杀手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在此刻崩断,直愣愣的晕过去,在有意识的最后瞬间,收回抵在她脖子上的匕首。




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甚至老疤痕上都被涂上了凉凉的药膏,白色的绷带渗着自己的一点点血,最上面整整齐齐的打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女生在煮清粥,桌上摆着四五样小菜,让自己想起组织里的送行餐。


“你醒了?”


男生看着手臂上的绷带发呆,好像从未被如此精细的对待过。


疗伤不过是在反复流血高烧中死扛过来。


乐渝以为他嫌弃蝴蝶结,略感抱歉“习惯了,下次你自己去医院换药。”


习惯了哄那个人开心。




去医院自投罗网?




吃饭时不说话是组织给的规矩,两个人相对无言。


乐渝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范丞丞皱起了眉。和一开始冷冰冰的她不一样,乐渝的脸上竟浮起了讨好似的愉悦,眼睛亮晶晶的。


范丞丞嗦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直视她,示意乐渝说话。


“你是杀手?”乐渝为了避免尴尬夹了一筷子酸萝卜放在他的碗里。


范丞丞看了一眼,白色的萝卜挂着晶莹的酸汁。




不吃过人手的东西。




抬眸望进昏黄灯光下的女生,额角的碎发散落在脸庞,微卷的长发用丝带绑成马尾垂在肩膀。


房间内温暖的暖气,窗外是小区湖泊河流流动的声音。


范丞丞的脑中蹦出了一句小时候学过的诗。


小桥流水人家。




慢吞吞的吃完碗里的酸萝卜。


“是。”


一顿饭入肚才想起“过手”规矩的确有点亡羊补牢。




女生显得更加兴奋。


“怎么样才能雇你?”


“足够的钱,不过…”不过看在她救过自己的份上,可以免费帮她杀个人。


范丞丞还没说完,乐渝马上拿出纸笔。


“我有钱,很多很多钱。”这世上好多人都喜欢钱,可是乐渝不喜欢钱,钱将乐渝和最爱的人架起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乐渝在纸上写下一串串数字“这是几张银行卡的密码。”


“杀谁?”刚刚那个男人吗?


“我。”乐渝指指自己。


范丞丞挑眉“你有病?”


乐渝点点头又摇摇头“拿了钱就办事吧。”


“你可以自杀。”


“自杀是不尊重自己的生命,神明看到后会让你成为孤魂野鬼,再也没有下一世了。”乐渝始终把妈妈生前最后的那段话记在心里,升入天堂的灵魂才能和妈妈再次相遇吧。


范丞丞听完这段话,觉得罪孽深重的自己死后恐怕是要变成被绑在柱子上每日抽打九九八十一鞭的孤魂野鬼了。




范丞丞想了想终究没有摸出组织的和纸(类似于合同,签了,组织就知道了杀手任务)。他拿起笔,在那一串银行密码下写下自己的名字。


“范—橙-橙。”


“后鼻音。”


“cheng cheng”阳平的语调。



从乐渝嘴里出来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股橘子的清新味,还是那种包在软软糯米里的酸甜橘子瓣。


看着范丞丞簇着眉,乐渝抱歉的解释“我南方人。”


“你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交易算是生效了。”




乐渝


乐以忘忧,至死不渝。




范丞丞拿起匕首,刀刃反光刺痛了乐渝的眼睛,闭眼的瞬间,刀好像划过了脸颊,没有疼痛,现在的杀手难道已经研发出了无痛的杀人技术?


闭眼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缺失意识的反应,乐渝睁眼,范丞丞近在咫尺,手里的匕首被一小撮咖啡色的卷发代替。范丞丞再凑近一些,磁性干净的少年音钻进了乐渝的耳朵,却好似钻进了乐渝的领子里,酥的缩成一团。




“我忘了说,我杀人得听我的。”


范丞丞不自觉的伸手拍了拍眼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




“我睡哪儿?”


什么叫睡哪儿?!!乐渝瞪着他,范丞丞若无其事的环顾四周。


“可不可以向你们组织申请换一个人?”范丞丞躺上沙发“不可以。我誓死效忠。”


沙发过于柔软包裹着范丞丞,毫无着力点,拉扯胳膊的伤口,冒出冷汗。




“你睡那儿。”偌大的别墅里有着一格格的房间,每个房间乐渝都曾精心装扮过,如今怕是除了主卧都积了灰。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范丞丞突然觉得自己过上了不一样的人生。


一个曾经心心念念的人生。


十月的屋顶定是阵阵寒气,而现在的屋里是安神的薰衣草味道以及淡淡的潮酸味。




“睡了吗?”乐渝小心询问。


杀人者不曾安睡。


范丞丞打开门借力撑在门框上。


“你的衣服都是血,换条衣服。”她的手里是男士家居服,这是乐渝衣橱底的衣服。


衣服高高举过头顶,遮住乐渝的脸。


“我觉得我们不像雇主和杀手的关系。”


“那像什么?”


“像…”乐渝咽了咽口水“像不正当的包养关系。”


……


范丞丞把衣服盖在她的脸上,隐约地露出女生的面目轮廓,小巧玲珑。


“的确不正当。”


“住在这里是因为警察不进你的家门我可以好好养伤。”


“说白了,你是帮凶。”


“而且”范丞丞把门甩上“我裸睡。”


真想把她的脑子剖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雇主和目标人物是同一个。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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